知乎周源：像黑客一样，保持开放，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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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代和探索是永恒的主题。

文|《中国企业家》记者赵东山

编辑|李伟

标题源|会议网站

12月9日至10日，由《中国企业家》杂志主办的第21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隆重举行。知乎创始人、董事长兼CEO周源在12月10日举行的“我的产品观”环节做了主题演讲。

周源的核心观点如下:

1.社群的产品形态是为了展现每个人闪光的一面。

2.其实社群本身就是一个学习和发现世界的大模型。

3.AI是人类能力的扩展，会赋能于人。

4.在知乎的语境下，我们并不认为AI与人的关系是一种替代关系，而是一种赋能的共生关系。

5.机遇和挑战摆在面前，迭代和探索是永恒的主题。

6.和谁在一起，是一个产品的初心，是一个产品的灵魂。

以下为周源演讲实录(有删减):

创业之初，我会给团队成员发一本书，就是保罗·格拉厄姆的《黑客与画家》。这本书认为，黑客，也就是产品的设计者和开发者，更像艺术家，而不是科学家。最大的区别是艺术家的出发点是原创，最后得到的是一个美好的结果；科学家的出发点是前人的美好成果最终获得原创性。

书中提到的精神是深刻的，但实践的过程是曲折的。众所周知，知乎早年有内测的邀请制。很多人在邀请内测的时候会说知乎很美，但其实可能很少有人知道，即使在内测初期，我们也在接受用户的批评，从上线测试的第一天到今天。很多用户遇到问题，会直接登录知乎的@ me。每天他们打开知乎，我都会收到很多通知。十几年了，天天如此。

但我很感激有这样一群愿意在社区里发表意见的用户，这需要我们时刻保持开放的心态，积极解决问题。保持开放，解决问题——这也是我多年来的招牌文件——也是我从《黑客与画师》这本书中学到的产品理念。

说到产品，社区产品是给谁的？社群不是基于所谓的熟人关系，也不是基于明星和粉丝的关系。是一群有共同文化和价值观的人。做好一个社区产品，我想的第一个问题是，知乎应该和谁在一起？

其实在内部，很多同事都提出了不同的想法，比如出圈、泛化、下沉，这些“黑话”也会出现在知乎的各种文件中。我也问过很多朋友，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听到了很多不同的声音。的确，社区产品的开放性很高，对于一个月活1亿的社区，很难做一个精确的定义。

但我们确实总是有一个坚实的底:每个人都是某个领域的专家，这是我们对社区的第一了解。社群的产品形态是为了展现每个人闪光的一面。

以前总觉得做好不容易。但是随着社群的成长，我们发现社群不是单个人的，而是无数个相互互动的群体。当每个人的专业都积累成一种社群认同的时候，“相信专业”就成了一种社群文化——背后是基本的科学和人文素养，相信社会和自我不断进步的动力来自于专业的强大。

今天，随着城市化、教育和经济水平的不断发展，这个群体在不断扩大。这就是今天的“新员工”。他们是一群相信专业的人。他们专攻自己的技能，有消费影响力，追求自己的生活品质，终身学习。他们是中国当今社会的支撑力量，是了解社群的主流群体，是中国的“人才红利”。

众所周知，知乎最初的产品功能以问答为主，多答案，按权重排序。我们长期投入TPR等专业权重的算法，就是为了保证用户能看到专业可信的答案。

同时，我们也非常重视答案的多样性，因为一个问题可能有多个视角。越是专业的用户，越愿意独立思考，从多个角度寻求自己的答案。

所以，问答是形式，讨论是本质。知乎搭建的是一个讨论论坛，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话题和良好的讨论氛围。我们应该是这个事情上投入最多，思考最深的团队。

我们在2018年提出了“无线城市”的理念。源于社区用户规模迅速扩大。保持内容质量和讨论氛围一直是用户批评和产品工作的重中之重。

其实社群本身就是一个学习和发现世界的大模型。如果能在产品上与人很好的对齐，更好的判断每个人的专业性，更好的维护讨论氛围，那么社区就更能兼容并包，服务更多的用户。直到今年，AI大模型的出现，让当时的很多想法成为可能。

说到AI，知乎是建立在海量优质内容之上的，连接内容的底层是一张“专业地图”。

ChatGPT产品会抓取知乎的文字，但底层专业图谱才是以人为本的社区核心。我在今年4月的知乎探索大会上说过，我们对AI的看法是，AI是人类能力的扩展，会赋能于人。知乎投资墙智能，联合打造智海图AI千亿级参数大模型，上个月备案，正式服务大众。

智海图AI最大的不同在于，它真正基于智虎的社区文本和专业地图。在对外开放之前，智海图AI最核心的工作就是反复修正自己对内容标准和专业地图的理解和判断，直到几乎可以和我们专业的内容运营团队做到极高的盲批率。

知乎里的专业答题高手，我们称之为PU(专业用户)，会给别人的创作做专业背书。这种专业识别专业关系图也是知乎图表AI可以学习的专有数据。智海图AI旨在创建一个赋能的无线城市，它仍然服务于专业的“新员工”，他们相信专业。

最近我们为用户发布的一款AI产品，就是帮助用户写标题的一个小功能。大家都会说这个功能ChatGPT早就可以实现了。但背后我们的思考远比写一个提示深刻。人工智能和社区之间的一致性更重要。

基于社区多年积累的文化和用户习惯，我们为智海图AI提供了大量精选内容，让它像优秀的智虎大师一样思考和创作。我们反复评估生成的标题是否符合社区的文化和氛围。

在知乎的语境下，我们并不认为AI与人的关系是一种替代关系，而是一种赋能的共生关系。这与我们选择和谁在一起有关:他们不满足于AIGC带来的机械和扩散，而更在乎专业和多元化的讨论。知乎图表AI不会做群发的功能，而是希望在人与人、人与AI甚至AI与AI的讨论中拓展人的能力，这也会拓展社群的边界。

最后，我想分享一些关于产品商业化的思考。如何在知乎上赚钱，是很多人非常关心的问题。过去几年，我们陆续推出了知乎堂的会员、营销服务、职业教育等几个核心商业模式，推动知乎在过去几年实现了收入的快速增长。

知乎盐选会员是中国互联网上的一次内容创新。最初是社区内容创作的一部分，后来逐渐成为月付费用户数千万的业务。截至目前，知乎的付费阅读业务已经为创作者分成超过10亿元。今年正式推出独立APP《盐的故事》，专门为故事读者打造精品短篇小说的消费体验。它出生在社区，它开始长出自己的羽毛。现在有很多人来和我们谈版权合作，未来的想象空间非常丰富。jconsole总阻止数和等待数

营销服务最初源于社区用户在站内讨论分享生活消费的需求。朋友们会讨论新上市的产品，互相帮助做出消费决定。我们和凯度联合进行的一项用户研究表明，新员工更关心产品质量，并愿意为此付出更多。而且他们也很聪明，选拔过程的质量也很重要。

这个确实是同时存在的。根据我们与阿里合作的今年“双11”卫星任务数据，知乎内容消费后到达率高达6%，每单平均成交价超过1300元，远高于市场水平。同时，我们的数据显示，值得购买和智商税相关内容的搜索量同比增长85%和98%。每个人都用双手关心。社群讨论的内容既是品牌主与用户的沟通媒介，也是消费决策的标准。

知学堂是我们职业教育的品牌。自2019年以来，我们继续扩大我们在新员工学习和成长道路上的学科。今天可以涵盖大大小小几十个类别，基本涵盖了学历、备考、技能兴趣等大类。

在社区的帮助下，我们有机会在职业教育行业做深度整合和技术创新。这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行业。我们很高兴今天有机会通过社区和AI技术提升这个行业的数字化水平。这个潜力很大。

我想说，社群产品的商业化是基于社群的原始性质，是一种孵化模式。社区是商业化的起点。在发展的过程中会孵化出更多的可能性，孵化模式反哺社群，形成更大的生态。

这十几年来，我最大的体会就是，行业里总会有令人兴奋的新事物，也许是新技术，也许是新模式。机遇和挑战都摆在面前，迭代和探索是永恒的主题。

同时我也相信，产品理念的背后一定有第一。比如，我们选择相信的是，每个人都是某个领域的专家，这引领我们从最初的小网站走到今天。

和谁在一起，是一个产品的初心，是一个产品的灵魂。无论技术和商业模式如何变化，这个问题都值得任何时候问自己。要长期对用户开放，通过迭代解决问题，这是我的产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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