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造车9年牌照困境 :幸运的,与不幸的

“几乎没有新的产能落地,所有人都在等待。”

吴文怡小雨

编辑魏松

12月4日,蔚来70年代的工作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与江淮汽车的合作也正式告一段落。

这一天,蔚来汽车科技(安徽)有限公司出现在工信部“车辆生产企业信用信息管理系统”中,目录号为214。增强凝聚力英文

在工信部之外,拿到新能源汽车生产资质也需要国家发改委审批。”工信部的公示可以查到,发改委的批文公众短时间内可能查不到。但一般两者都符合,所以会公示”一位政策相关人士表示。

新能源汽车生产资质,又称牌照、出生证,是2014年以后新兴的新能源汽车生产企业进入整车制造领域的敲门砖。2016-2017年,15家汽车公司获得了NDRC牌照。根据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的数据,这15家拥有新能源牌照的车企产能合计91万辆。据媒体官方统计,当时排队的车企有20多家,产能是这15家车企的2-3倍。

此后,为了防止产能过剩,主管部门在审批牌照时非常严格。直到今天,独立获得牌照的车企也很少。

新能源汽车企业要获得牌照,需要符合国家发改委2018年12月发布的《汽车产业投资管理规定》(又称“22号令”),还要符合工信部2020年发布的《新能源汽车生产企业及产品准入管理规定》。22号令不仅要求新能源汽车企业大股东,还要求投资项目所在省份和建设规模。工信部对新能源汽车产品的生产一致性、售后服务和产品安全保障能力有要求。

进入办理阶段,经历“项目备案、工信部立项申请、20项左右审核准备、技术委员会评审等近10道流程。”一位车企人士告诉《晚汽车》。

蔚来成立于2014年冬天,早于肖鹏和Ideality。然而,回顾过去的九年,其生产资质之路可谓曲折。

起初,蔚来选择了代工路线。首席执行官李斌表示,“共享产能可以提高投入效率,同时缓解公司投资新工厂的资金压力。”2018年底,工信部首次明确允许汽车贴牌生产。

但代工面临磨合难、代工成本高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蔚来并没有停止寻求PlanB B。

2018年,蔚来决定在上海自建工厂,为申请独立生产资质做准备。但没想到“特斯拉”后者工厂2018年1月开工,先拿到了上海市政府颁发的生产资质。同年,蔚来陷入困境,取消了新工厂的建设计划。2020年4月,蔚来在获得合肥市政府70亿元人民币的投资后起死回生。第二年与合肥政府共建NeoPark新桥智能电动汽车产业园,等待新的牌照机会。

直到2022年初,蔚来的自主生产资质仍未解决,但工信部要求新能源汽车生产的委托方和受托方都需要生产资质,即“双资质”的贴牌策略已经行不通了。虽然不再追究历史代工的问题,但是为了满足代工模式下固定资产的所有权要求,蔚来将工厂内的部分生产设施转移给了江淮汽车。

如今,在获得生产资质后,12月5日,资金并不充裕的蔚来依然斥资31.6亿元,从江淮手中收购了第一个先进制造基地和第二个先进制造基地的生产设备和资产。

这是新势力难以获得造车资质的一个缩影。10年来,政策越来越严,审批门槛越来越高。为了拿到牌照,不同时期入局的新玩家做出了各种符合时代的尝试,从代工、收购汽车厂,到改变股权结构、探索华为模式。

短暂的黄金时代:15家汽车公司的授权和兴衰

2014年4月,特斯拉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来到中国,时任工业和信息化部部长的苗伟会见了他。苗伟称赞了特斯拉的成就,并表示:“中国政府正在制定政策,帮助像特斯拉这样的公司进入中国,促进中国电动汽车行业的发展。”

次年6月,国家发改委发布《新建纯电动乘用车企业管理规定》,在原有的造车资质之外,新增了电动乘用车资质。符合条件的新能源企业可以申请纯电动汽车生产资质。该政策于2015年7月1日正式实施。这是造车新势力等新进入者获得牌照的第一次机会。

《条例》首次明确了获得纯电动汽车资质的两个步骤:一是国家发展改革委负责投资项目的监督管理。其次,工信部负责整车生产企业和产品准入的监督管理。

相比未来,当时的政策准入门槛并不高,审批速度也快。

国家发改委要求新投资者满足四个条件:在中国境内注册,具有适当的资本规模和融资能力;纯电动乘用车产品从概念设计到样车开发、试验、定型的完整研发经验;具备整车试制的能力和条件;同类型纯电动乘用车样车数量不少于15辆。申请提交后,NDRC将在30个工作日内出具审核意见。

工信部对准入管理的要求包括:新建企业生产的纯电动乘用车所用动力电池单体及系统为企业生产的符合行业规范要求的产品;建立生产一致性管理制度,确保实际生产的产品与车辆生产企业及产品公告中所列产品一致。

“相比国家发改委的审批,工信部的资质审查对产品指标的要求更严格。”一位政策相关人士评价道。

2016年3月,BAIC新能源成为首家获得国家发改委资质的车企。到2017年上半年,每个月都有1-2家车企获得生产资质。直到2017年5月16日,江淮大众成为最后一家车企。

共有15家新能源汽车公司获得牌照。

他们本应发挥“鲶鱼效应”来搅动新能源市场,但大多数企业都辜负了人们的厚望。

获得牌照一年后,仅有北汽新能源、长江汽车、奇瑞新能源、杜云新能源、江铃新能源、郅都六家车企有量产车型在售。

成立于2006年的郅都被认为是第一批造车新势力。创始人鲍曾是浙江一家模具厂的技术副厂长,没有任何造车背景。2012年,郅都首款微型电动车问世,由于缺乏生产资质,一直销往海外。2013年和2015年,郅都先后找到众泰和吉利控股达成合作,间接获得生产资质。

在其他获得牌照的车企中,民安、万向等车企从未生产过汽车,被称为“僵尸企业”。

作弊、骗取资格的现象时有发生。根据法院判决,郅都在2015年敲定了9341万元的新能源汽车订单,当地政府补贴了近一半的订单,达到4124万元。有的企业死了,还能卖出几千万甚至上亿元的政府认可的资质。今年2月,在中国电动汽车百人会论坛上,苗伟评论道:“这种事情永远不应该发生。”。

如今,哪吒和奇瑞新能源是仅有的两家还在市场上的车企。剩下的车企,有的销量惨淡,有的破产清算。

杜云汽车曾经像蔚来、小鹏“新势力新星”2017年10月,杜云推出首款车云π1。2018年,杜云销售了9300辆汽车,仅次于蔚来。2023年前10个月,杜云新能源的销量仅为1985辆。

未来汽车由鲁群于2015年创立。当时,鲁群已有12年的汽车行业经验,并创立了独立的汽车设计公司——长城皇冠。2018年4月,未来汽车推出首款纯电动跑车K50。2020年11月,未来资金链断裂,第一家店撤出。长江汽车曾经给零跑做代工,后来申请破产;国能新能源被恒大收购。

当时蔚来、小鹏、理想都已经成立1-2年,在互联网造车圈都是备受瞩目的新星,但都不在拿到牌照的人之列。

据财新报道。com,在一次行业闭门会议上,有人问主管部门为什么不给互联网造车项目颁发资质,有人回应“我没有收到任何互联网汽车厂商的申请材料。”

蔚来的一位人士告诉《晚汽车》,他周围的人都建议李斌申请,但李斌选择了与江淮合作。他认为,“我们应该尊重制造业,选择我们擅长的。从零开始做制造业的初创公司,未必比现有的汽车公司更好。”此外,在制造业产能过剩的背景下,“共享产能可以提高投入效率,同时可以缓解公司投资新工厂的资金压力。”

因为获牌公司表现不佳,2017年6月以后,国家发改委没有再批准任何纯电动乘用车项目。当年7月6日,工信部也表示暂停3025辆新能源汽车的生产和销售。

短暂的黄金时代过后,生产资质审批的大门关闭了。

门关上后:贴牌,收购,但不放弃工厂。

2017年底,经过团队组建、艰难融资、漫长研发,头部新势力终于到了将新车推向市场、开始量产造血的阶段。

建厂一般需要1-2年。如果建厂,申请生产资质,量产产品,就会错过竞争的关键期。所以在此之前,大部分造车新势力都选择了代工之路。此外,国家发改委暂停审批纯电动乘用车生产资质。目前资质审批存在变数,进入的新生力量不得不另辟蹊径。

李斌的老家在安徽,江淮汽车是安徽汽车产业的龙头,以轻卡产品为主。2015年,江淮汽车销售汽车及底盘58.79万辆,同比增长26.50%。实现营业收入463.86亿元,同比增长19.2%。魏来找代工,双方一拍即合。2016年4月,蔚来汽车宣布与安徽江淮汽车达成战略合作,双方拟在合肥投资建厂。

江淮主动性很高,斥资数十亿元按照蔚来的要求建厂生产,蔚来参与管理运营。李斌曾在2018年央视《遇见大咖》中称赞,“保时捷工厂,肯定不如江淮工厂。”2016年9月,小鹏与海马汽车签署合作制造框架协议,为期四年,海马汽车2016年生产汽车22.08万辆;理想也是华晨汽车生产的。

代工的优势在于盘活现有汽车产能,帮助初创企业快速满足产能需求,节省资本支出。2018年12月,工信部首次明确允许汽车贴牌生产。

但缺点也很明显——双方很难磨合,很难协调人员。一个是有互联网基因的车企,一个是传统车企。2018年,为了促进两队的融合,蔚来执行副总裁兼质量委员会主席沈峰组织双方球队一起踢球,一起看世界杯决赛直播。

2021年5月,为了更好的统一管理,蔚来和江淮合资成立了江来公司,江来负责零部件组装和运营管理。

代工长期成本高。财报显示,除了每辆车的生产加工成本,蔚来还需要向JAC支付“相关资产折旧与摊销、外购生产资料及相关税费”费用等2020年至2022年,蔚来分别向江淮支付了这些费用5.3亿元、7.2亿元和11.3亿元。

“独立制造汽车将降低10%的成本& quot李斌在蔚来汽车第三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上总结道。

在零跑汽车董事长朱看来,贴牌生产是“必经的一步”,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我们必须自己申请资格。新政出来后,你必须先达到一定的目标,国家才能给你资格。”朱江说。

收购是解决问题的直接途径。但是,在再投资的初始阶段,收购会拖累企业的现金流。

2017年2月和8月,威马通过子公司收购大连黄海汽车有限公司和中顺汽车,获得两次造车资质,但仅第一次交易就花费了11.8亿元。当年,威马亏损16.96亿元。

力帆集团有两个造车资质,分别是力帆汽车和力帆乘用车。2018年,理想以更便宜的6.5亿收购力帆汽车,获得造车资质;但当年理想亏损7.19亿,负债8.3亿。可想而知,当年的收购对理想的压力很大。

不仅如此,收购还意味着承担对方公司的债务。2018年,拜腾汽车以1元的价格收购一汽华力汽车,却承担了其8.55亿元的债务和5462万元的员工工资。2020年,由于资本寒冬和新冠肺炎疫情的双重影响,拜腾汽车C轮融资失败导致资金链断裂。2020年7月宣布停产,无法支付到期债务。

一位知情人士告诉《晚汽车》,在蔚来内部,也有以收购的方式争取生产资格的提议,但当时管理层的意见是,“不想浪费钱”,& quot我不想把地方绑定的太深,成为沉重的资产。”

生产资质审批关闭一年后,工信部逐步放开新能源汽车生产资质审批,权限下放到省级发展改革部门。

新的机会来了。

2018年12月,新政发布,国家发改委发布《汽车产业投资管理规定》。汽车整车投资项目改为备案管理,权限下放到地方政府。该规定自2019年1月10日起实施。同期,工业和信息化部颁布了《道路机动车生产企业及产品准入管理办法》。

在代工和收购之外,这些新势力都选择“两手准备”,没有放弃申请自主电动车资格的机会。部分车企早早自建工厂,为申请专项纯电动乘用车生产资质提供了强大后盾。

2017年12月,小鹏肇庆基地开工建设,总投资100亿元。在选择华晨汽车进行贴牌生产之前,理想就已经开始在江苏常州建厂。2018年9月,蔚来也在美股招股书中披露了在上海建厂的计划。招股书显示,该工厂预计2020年底建成,有利于蔚来汽车获得电动车生产资质。

“蔚来原计划ES8采用江淮代工的生产模式不会改变,但蔚来ES6在新工厂量产。”上述知情人士表示。

相比之前,发改委的政策门槛提高了,对企业新建电动车的省份有要求,主要是法人股东,项目建设规模也有要求。达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比如发改委对企业股东的要求:申请纯电动乘用车资质的关键条件是最近两年在国内外市场销售纯电动乘用车3万辆以上或销售额30亿元以上。

蔚来原本完美满足上述要求,但特斯拉上海工厂提前一步,于2018年1月7日开工。

2019年10月,第325批道路机动车生产企业及产品公告处于公示期。公示期结束后,特斯拉正式获得生产资格。

据财新此前披露,特斯拉与上海市政府有一个对赌协议:即上海超级工厂必须从2023年底开始每年缴纳22亿元税款。如果达不到这个条件,就必须归还相应的土地。

按照国家发改委的要求,同省新建纯电动汽车项目要在现有项目投产并达到预设目标后才能通过验收。所以当时有业内人士判断,因为特斯拉落地上海,工厂开工,蔚来错过了拿牌照的机会。2019年3月,蔚来在财报中宣布取消上海嘉定新工厂建设计划。

不过,李斌在2021年初接受LatePost采访时澄清,“上汽一直很支持我们,当时给我们的政策甚至比特斯拉还要好。钱没有到位,所以我们不得不推迟上海工厂的建设。”

自2018年12月新政出台以来,很少有车企能够通过自主审批获得资质。2019年1月,江苏国鑫新能源乘用车有限公司获得第16张张新建纯电动乘用车牌照。2019年10月,与上海市政府达成协议。经过对赌协议”特斯拉拿到了生产资格。

领证无望。2020年,原本依靠代工的小鹏和自罗砖选择了收购方式,通过收购福迪汽车和新富达汽车获得生产资质。早在2018年,理想就以6.5亿元的价格收购力帆汽车,获得造车资格。王大雄

“获得生产资质后,重新建厂就变得容易了”,某新电政策相关人士评价,“产能未饱和时,建设新厂需要层层审批,但以有资质公司的子公司名义建设这个新厂就容易多了。”

即便如此,收购仍然不是蔚来的选择。上海工厂停产后,蔚来依然坚持自建工厂,寻找独立生产资质的可能性。2021年4月,蔚来NeoPark开工建设。NeoPark是蔚来汽车与合肥市政府共同推进的电动汽车产业园,也是蔚来的第二家制造工厂。

越来越难:改变所有制结构和边界模型的诞生。

新政颁布后,2020年地方投资新能源的乱象暴露无遗。

2020年6月,林赛汽车被江苏省南通市中级人民法院查封,董事长兼CEO王晓林等人因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巨额资金被通报。林赛汽车落户江苏如皋市,素有“你可以和水一起跑”之称的我们青年汽车也坐落在如皋。青年汽车由庞庆年创办,曾经通过公交车发了财。2015年,青年汽车通过子公司收购白英能源国际有限公司进入氢燃料电池领域。2019年11月,青年车被立案诈骗。

生产资质审批政策进一步收紧。2020年7月,工信部发布《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修改新能源汽车生产企业及产品准入规定的决定》,放宽了准入门槛,但加强了事中事后监管——产能、质量和一致性控制能力、售后和安全保障能力,生产资质审批难度越来越大。

两年后,工信部要求新能源汽车生产的委托方和受托方都需要生产资质,也就是所谓的“双资质”,只有工厂有资质的“代工”不再可行。

到今年年初,业内流传国产汽车生产资质不再允许销售,只能取消。据财新报道,接近政策制定部门的人士表示,有一个类似的提议。

在双资质政策下,“虽然原有的历史问题不会追溯,但随着政策的收紧,蔚来只能巩固原有的代工模式,满足代工模式下的所有权要求。”一位接近蔚来的内部人士告诉《晚汽车》。2022年底,蔚来发布公告,将工厂部分生产设施转移至江淮汽车。”为了等待独立获得资质的机会,蔚来F2工厂原本想拥有这些设备。”上述人士表示。

在这种背景下,李一男创立的汽车品牌自助游被生产资质难住了。起初,自助游打算由大乘造车,但由于大乘停产24个月,生产资质不合格,其新车NV上市仅两个月就被叫停。

“几乎没有新的产能落地,所有人都在等待。”造车新势力一位政府关系负责人评价道。

为了获得生产资质,《晚汽车》了解到,吉利与百度合资的越吉汽车做了几项准备:在相同股权结构下,一是考虑在武汉自建工厂,独立申请自主造车资质,但赶不上11月越吉的交付;第二,百度正在考虑收购威马,但今年9月8日,阿波罗发布公告称终止收购威马汽车,不再进行与收购相关的配股。

最后改变了所有制结构,最终选择了这条路。在新的股权结构中,吉利通过子公司持股从45%增加到65%,百度通过子公司持股从55%减少到35%。越吉汽车的控股股东是吉利,可以直接使用吉利的生产资质,产品将在吉利宁波工厂生产。

2019年6月,华人运通与大岳集团、东风大岳起亚签署战略合作协议,确认华人运通(高和母公司)将租赁位于江苏盐城的东风大岳起亚第一工厂,为其生产车辆。

今年以来,高河可能出现了转机。华人运通是奥信新能源的股东。2023年6月,一汽奔腾战略投资奥鑫新能源,持股100%,江苏大岳汽车集团退出。

而华为则为进入市场较晚的车企另辟蹊径——求边界的模式。

2021年12月,赛利斯汽车与华为共同推出高端新能源汽车品牌——AITO文杰。其中,赛利斯汽车负责新车的研发、智能制造和服务。华为作为赛莱斯特汽车产业链软件产品的重要集成商,以电气化、智能零部件等核心软硬件技术赋能。

为了快速推出产品,极石汽车也选择了这种模式。吉时汽车是由洛克智能、微桥创业集团、BAIC制造共同打造的新能源汽车品牌。其中,罗绮智能承担智能化方案和设计功能;魏桥集团控股北京汽车厂,负责制造。得益于这款车型,在成立两年后,今年8月,吉时品牌旗下首款中大型SUV吉时01正式上市。

大数据精准营销的案例分享

现在,蔚来获得了自主造车资质,在政策收紧的环境下,等待生产资质审批的车企看到了曙光。

“目前遇到资质困境的主要是造车新势力。这些企业过去没有造车经验,主管部门很难审核把关。”前工业和信息化部部长苗伟今年2月在中国电动汽车百人论坛委员会上表示,他建议探索新的准入方式,既能支持企业发展,又能防范盲目建设产能的风险。

过去几年新能源汽车市场蓬勃发展,新品牌、新车型层出不穷。但背后也有很多困难,几经生死,一个因素出了问题,就可能输掉比赛。只是生产资质,车企会尽力,这一点不为大众所知。

获得生产资质既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首批获批的15家新能源汽车企业,大部分都没有逃脱销售惨淡、破产清算、被收购甚至消失的命运。毕竟,在所有好的市场中,大多数人看到了机会,少数人抓住了机会,但最终,很少有人幸存下来。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科技让生活更美好 » 新造车9年牌照困境 :幸运的,与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