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创作者来说,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无限修改稿件(当然也很可怕),而是面对一个空白页,无从下手。职工医保政策解读
6月底,设计独角兽Figma在其年度大会上宣布了一系列AI功能更新。其中有一个功能是为UI/UX设计师消除“//k0/]白页恐惧症”——做设计。
Figma曾经想到直接把这个功能命名为“初稿”
由设计师最爱的Figma,这个原本承诺提高设计效率,帮助设计师做出更好产品的工具,在推出后不久就陷入了一场“侵权风波”。2017年双十一销售额
近日,Figma在对事件进行调查后发布了公示,也揭示了AI时代创作者与AI的关系是多么复杂微妙。
在AI面前,最懂设计师的Figma为什么没有做好?
就像大多数生成式人工智能工具一样,用户在使用Make Designs时,只需要输入提示词,系统就会生成一套设计初稿。
制作设计
这听起来并不新鲜,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大量由AI生成的图片、视频和文本。生成设计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发布会上,Figma的产品设计师乔丹·辛格(Jordan Singer)表示,当他们试图用一般的大型模型生成“交互设计”界面时,通常会得到一些不切实际的结果。
菲格玛有个主意。
团队搭建了一个系统,将UI分成不同的部分和模块,然后用AI生成和填充这些模块,并将这些生成的模块的编辑开放给设计师,让设计师从一个好的初稿开始“动手”。
这一切听起来很好,直到设计师开始体验。
两次获得苹果设计奖的Not Boring Software的联合创始人安迪·艾伦(Andy Allen)用它尝试设计了一个天气应用程序。毕竟不无聊软件的天气应用才是他们的“成名之作”。
如何让天气应用不无聊?这是不无聊团队的回答。
艾伦在Make Designs中输入了提示:“不是无聊的天气app”。
结果呢…已经让人忘了判断它是否无聊,因为它的另一个特点太明显了——它太像苹果的原生天气应用了:
最左边是苹果天气应用,右边三个是Make Designs生成的结果。
事件爆发后,Figma首席执行官迪伦·菲尔德(Dylan Field)紧急回应,强调“没有用FIGMA内容、社区文件和应用程序设计来训练Make Design功能”,但它确实有缺点:“我在上周的发布会上也说过,它的可变性太低了”。
同时,菲尔德也将主动“背锅”,称自己未能坚持更严格的质量控制,并为团队设定了具有挑战性的时限。
总的来说,Figma并没有否认问题,最后还是移除了新功能,开始了内部调查。
本周,Figma正式发文公布调查结果:
在找到问题的根源后,Figma现在已经移除了这些有问题的材料,并且还在进行强化的质量检查。Make Designs将不会再次上线,直到一切都完成。
在这次公告中,Figma进一步介绍了Make Designs背后的设计原则。
首先,Figma花钱请人设计了两套设计系统(一套用于手机应用,一套用于电脑),包括数百个可用于多样化设计的模块,还花钱请了一个模块组合设计的例子。
在此基础上,Figma结合现有的大型模型,如OpenAI的GPT-4o和亚马逊的泰坦模型,强调“我们没有做任何额外的训练或微调”。
至此,菲格玛的“抄袭风波”暂告一段落。
然而,Make Designs的“生存危机”并没有解除。正如作家兼制片人赫苏斯·迪亚斯在一篇评论中指出的:
在迪亚兹看来,这背后是生成式人工智能模式中的“瓶颈”,这将进一步使我们的数字生活体验更加统一:
如果说像AI这样的工具能否创造出“新”的设计更像是一个哲学问题,那么创作者如何在当前的商业世界中找到与AI共存的方式,则是一个更为迫切的生存问题。
创作者在反AI社交媒体上找什么?
本月初,摄影师张京娜在2023年创办的作品集平台Cara迎来了一轮用户增长,并冲上App Store榜首:
原来,当时Meta官方宣布其大模特将接受Instagram内容的训练,这意味着以Instagram为平台推广和展示作品的艺术家们,不得不接受自己的作品将成为大模特“食材”的一部分。
卡拉是看似完美的替代品。
Cara承诺绝不会用用户的作品来训练AI,也不支持机器人从平台上抓取数据,甚至与Glaze合作,让用户直接在Cara上“下毒”自己的作品,这样即使被抓取来训练模型,它也能“反击”。
对于平台上展示的作品,Cara目前甚至不接受AI生成的作品,因为现有的AI模型都涉及侵权,所以生成的作品或多或少都有“原罪”。
张京娜本人是针对Stable Diffusion和谷歌模式侵权的集体诉讼的原告之一。
一个周末,Cara用户从10万猛增至30万,到7月中旬,这个数字已经超过100万。无敌大表哥萧天苏妲己
Cara不仅可以展示作品,还可以发起讨论。
这突如其来的热度让Cara团队有点不知所措,服务器成本从一个月2000美元飙升到一周10.1万美元。
张京娜原本打算让卡拉慢慢发展,但现实已经不允许了。她在“初心”和“生存”之间寻找平衡。虽然很多人建议她应该把Cara打造成一个支付平台,但经过多次衡量,她决定不这么做:
现在,她和团队正在努力优化平台代码以降低成本,同时在app中推出付费增值服务(这也是她在app爆炸前的计划),还会考虑从完全可以信任的人那里筹集资金,比如亲戚朋友。
没想到,张京娜说最让她崩溃的,居然是艺人社区对团队的苛刻和骚扰:
Cara团队继续推出新功能。
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是应用的“成熟用户”,创作者可能更是如此。不经意间,大家可能忘了Cara只是一个小团队搭建的小平台,没有精力满足所有需求。同时,这些谩骂的背后,也可能有其他大平台带来的不满,Cara成为了愤怒的对象。
在Meta的新政策之前,创作者和大社交平台的关系就已经恶化了。
采用AI算法推荐后,很多创作者表示自己发布的内容根本无法到达关注自己的人。有时候,为了保证自己发布的作品能被看到,创作者不得不“投流”,购买广告来获得曝光。
对于一些创作者来说,这也是Cara暂时无法“补位”的地方。
插画师莫莉·法尔赫斯特说。她补充道,现在的问题是,非艺术家并不怎么去Cara,也就是消费者甚至艺术总监等艺术家的目标受众暂时还没有使用Cara来探索自己的作品。
对于莫莉·法尔赫斯特来说,Instagram是其他人发现他们作品的重要平台。
现实是,这些年来,社交媒体不仅塑造了流行的审美和创作类型,也构建了一套艺术家赖以生存的商业生态。
illustrator涡轮岛的例子很典型:
所以有些用户坚持留在Instagram上,他们的姿态是不妥协:我们要留下来,推动Instagram解决这些问题。
无论是Instagram、Figma这样原本为创作者服务的平台的改变,还是Cara这样的新产品,都是人们在AI技术冲击下寻找新模式的尝试。
现在,显然,一切都还处于混乱之中。
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这说明创作者并没有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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